摩西摩西

终焉不是家,一起干翻它!!!

[陈齐]非典型吐花症

陈齐upupup

对不起我又来玩烂梗了

没有吐花症的圈是不完整的

开写于老齐对陈乔二人开大,写完于老齐嘎嘎埋人(跨度遥远剧情割裂斯密马赛)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“......”


“......”


这是相视无言的二人。



“...老齐,你口味,挺不一般的哈?”

这是试图打破沉默的陈俊南。



“...”

这是看到地上沾着丝丝血迹的[道]的齐夏,无声的回复。


“虽然道确实可以换吃的,但...您丫步骤不能这么省啊!”

陈俊南弯腰捡起那颗[道],在手里把玩了几下,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。



——就在前不久:


生肖游戏刚刚结束,齐夏冷着脸扶着满身淤青红肿的陈俊南回到室内。虽然对方尽力演绎着什么叫无伤大雅,但疼得呲牙咧嘴的他吸着的冷气还是出卖了他——毫不犹豫。


齐夏的表情看不出情绪,只是熟悉如陈俊南,他看到他淡漠的神色下细微的皱眉,以及过于使劲的手,他知道他的情绪:也许是自责,也许是心疼——也许是两相参半,当然,现在不那么重要。


所以,哪怕想要演绎完美,感情总会使绊子——这是齐夏百密一疏的疏,万无一失的失。


所以,哪怕只有百密一疏,万无一失的可能,渴望扒开迷雾窥探真相的他——从不会只停留于表面的淡漠以及似乎“一切照旧”——褪去完美的光环,他只想看到他的全部。


“我不需要你的[替罪],别只想着保护我。”

齐夏慢慢的拿出医药箱,用棉签润润碘伏,轻轻解开对方衣袖口上的袖子,再把袖口往上推。


“您别多想——小爷我这纯属下意识反应...嘶...您能控制住自己的下意识?”

他到底还是有些心虚,没看对方的眼神。下意识这个词注定要与说话对象有分不开的关联性。他知道——老齐也知道。


“陈俊南。”

他打断他。

“我的计划是:所有人都不可以在这种难度的游戏里,负这么多伤。”

他一字一顿道,眼神却只停留在对方皮肤的伤口处,直到薄液淡淡覆盖住血痂一层后寻找另一个目标。棉签柔软的签头与伤口翘起的疤痕处摩挲发出轻微响声:


好安静。


齐夏试图完善百密一疏的疏,万无一失的失——可是人之所以是人的本质属性正是因为感情的存在:齐夏第一次做无用功,荒诞,但不曾可悲。


陈俊南知道,而老齐需要明白。



“几颗[道]的事,别太...咳...”

齐夏动作未停,话语未尽,一股强烈的痒意就从喉咙里蔓延开。第一声咳声发出后他就把余音全部咽了下去,但陈俊南还是听到了。


“怎么了老齐?”


“没...咳...”

他试图继续手上的动作,直到感觉到指尖的微颤才停下棉签的动作。



陈俊南顺势让他坐下,拍拍对方的背——而后看到对方蹙紧双眉,再咳的一瞬,[道]就从他的嘴里显形并顺势掉到了地板上。


“......”


“......”


于是有了,相继而来的沉默。



...


“...老齐我知道了,就几颗道的事...我不[替罪]了...您丫也别别别跟那个豌豆射手似的...”


言语间,第二颗[道]沾黏着微不可察的血丝又被吐出,掉在地上发出砰的脆响。


齐夏蹲下,捡起地上的另一颗[道],接着又从口袋中拿出游戏中刚赢的[道],将二者放在一起仔细比对:毫无差别——至少是外观上。


“呃...”

陈俊南有些摸不着头脑,

“困扰终焉人的食物危机,被您解决了?”


“...[道]可不只是能用来换食物。”

齐夏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,

“这是不打算装了么?”


“什么?”


“集齐3600颗道才能离开终焉之地,这个虚假的谎言,被公之于众了。”


“...你的意思是...”


气氛逐渐压抑起来,此时正好赶上齐夏嗓子痒意又发。他剧烈咳嗽起来,紧接着...



“...?”



一朵花顺着未平静的吐息飘了出来,接着一点一点下沉。



“...??”



“...老齐,您丫画风是不是转的太快了喂!!”

陈俊南的表情瞬间崩坏,刚才低到可怕的气压一下子回温。


'这是...什么意思?'

齐夏没急着回复陈俊南的话,反而细细思索起来。


细嫩的花瓣泛着糯白色的哑光,花蕊中间带那么一簇朱红,仿佛不着色一样,很漂亮,当然了,也很奇怪。


“老齐,现在您有啥新解释吗?”



“...咳咳...”

齐夏刚要开口,嗓子里冲上来的冲动就扼制住了言语。


齐夏感觉喉咙口很噎,花瓣的外瓣抵住了喉咙口,痒的生理眼泪都蔓延出来——也只是停在蔓延。



“...目前没想法。”

齐夏趁着又一次花掉落的喘息间憋出这么一句话,随后看到它们的颜色由糯白转向白粉,里头的花蕊愈鲜艳,还参了一点嫣红——弯腰捡起,花瓣在指缝间欲落未落,齐夏也不知道是松开好还是握住好,不过,其实都无伤大雅。


二人少有的僵持住了。


齐夏托着下巴的手放下,把一旁的陈俊南拉回来坐下。不顾后者欲言又止,只是轻轻说:

“还没包扎好...坐下,继续。”




……




“……我当是什么事...吐花症呗,你们抓紧点吧,这儿快被花淹了。”

进来拿[道]而被吓到的林檎听完全过程,毫不犹豫的否定了陈俊南找赵医生的想法,随后又补了一句增强信服力:

“心病怎么用药治?”


齐夏听后摇头,还是让紧随而来的乔家劲去叫了赵医生,林檎只能无奈摇头。


“吐花症是个什么东西?”

陈俊南知道十八线明星却不知道吐花症,林檎只能吐吐舌,道:

“看来你是现充啊。”

“吐花症就是暗恋太久,在心里太久郁积成疾——解决办法嘛,告白咯——不然你以为我让你们抓紧什么?”


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。


齐夏作为视线焦点却表情淡然,淡淡的看了一眼房间中叠起的层层的花,由白入深交错纵横,最后红的热烈而奇怪——因为让人怀疑,怎么会是他。


但齐夏手上仍紧紧握着两颗[道],表情严肃,他挑了下眉。


而陈俊南这边只感觉耳朵有点发烫。

少年不自在的退了一步,却差点被脚下的花绊住。为掩饰尴尬,他来不及思考,又问林檎说:

“老齐如果不……告白呢?”

他咽了口口水。


“吧唧。”

林檎瞥一眼齐夏。


“您丫的意思是……不告白两个人就会直接啃一起??”


“……就会死。”

林檎扶额,倒不怎么显得着急——她知道齐夏目前背负的任务比天大,不会让自己折在这。


更何况,对手是对他无所谓的,那些虚无缥缈的爱。




反观陈俊南这边,是束手无策,欲说还休却急得转圈。


此时赵医生正好进来,打破了陈俊南自以为僵持的氛围。


“诺。”

林檎指指齐夏,又指指快没处下脚的地板。

“吐花症,不知道你是否有高招?”

她实则说给齐夏听。


“吐花……”

赵医生摸了下脑袋思索无果刚想摇头,却被打断。


“不。让你来是看看陈俊南的外伤。”

齐夏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,顺手向赵医生推出了医药箱。


“…啊……?哦……”


后者顺手接过,来到顿住的陈俊南面前,险些也被脚下的花绊住。


林檎挑了个眉,沉默表示立场。


她知道接下来注定是一场相继无言,不过,不会一直是。



……



晚上。



“呼……”

陈俊南躺在床上,吹着花瓣。快掉落在他脸上时又被吹起。


齐夏背靠他靠着窗边的椅子上,时不时闷咳几声,所以花越来越鲜艳了。


“你会去表白么?”


“会。”


“因为会影响您的计划?”


“对。”


陈俊南哦了一声表示知情,继续吹起了花瓣。


心知肚明。


陈俊南挑了一下嘴角,吊儿郎当的把手交叉背在头后。


老齐不会主动来表白,他清楚的不行——十几年的默契了,陈俊南知道他齐夏是个什么脾气。


不说也好——他总这么想。反正在终焉,还有得是事情要做。


齐夏啊……

花瓣继续在天上飞,陈俊南也自顾自心里咕噜:齐夏啊……不算个彻头彻尾好人,也不是个完完全全的坏人。

妨碍计划的人会毫不留情的剔除,生死在他这里好像也不是最终底线——电车问题他会毫不犹豫的拉动拉杆——其实他也不知道对错,所以才会悲哀。



少年看着床边越堆越多的花瓣,心里还忍不住吐槽:再沉默下去这里就要变情趣房了。


所以陈俊南本着严禁黄赌毒的名义,下定决心要自己开口——纯粹为了正义……


或许也是为了,减少哪怕一点悲哀:



“老齐!您丫还给不给我……”



“嗯。表白。”

陈俊南叫出口后,齐夏慢慢给了回应。


少年声线清冷,随后回头直视着陈俊南。



后者一愣,接着很快接话:

“哟,您丫怎么还出其不意?”


“出其不意?”

他没什么表情,只是挑了一下眉,

“有么?”


“其实也没有……您丫要是能藏住,母猪都能学会上树!”

陈俊南摸摸鼻子,被吹起却再无推力的花瓣不小心钻到后者嘴里。陈俊南滑稽的差点噎住,齐夏无奈。


“需要我给您也表个真情吗?”

陈俊南有些不自然,但气势丝毫不减——只是表面上。


“不用,我只是解决一下当务之急……咳咳……”

齐夏顿顿,淡然的神色变了许多。


“不是,您丫豌豆射手buff怎么还叠着!?”

本来还打趣的陈俊南一下愣了神,火速坐了起来,随后不可置信道:

“是林檎医术不精还是您丫特别滥情?”


“……”

齐夏摸着下巴,看着眼前的花已经到血红,蹙眉,表示不解。


“按复诊的秦某说的……接下来您就应该四肢发软,浑身无力,面红耳赤,气绝身亡……?!”

陈俊南跳下床,起身去看齐夏状况。本来还纠结自己会不会秒变寡夫,结果发现人家是气定神闲,淡淡定定,没一点弥留之际的样子——除了偶尔咳两声再表演个烟花秀以外。



“林檎医术不精。”

陈俊南确认,点点头。



“算了,先睡吧。”

齐夏有些困倦,叹口气,却发现这句话说完后喉咙里特别难压住的冲动陡然消失。


“……”

齐夏愣愣,再一次试探了一下,发现确实是回归正常了。

他对陈俊南点头会意,虽然心里有些奇怪,但还是没当回事。份内计划还很多,他还没有分神的时间。

后者也总算是放下心,表面还得假装什么都没发生,只是揉着眼睛瞥眼窗外说:窗外蝼蚁真美……——不过这块儿他胜不过齐夏的:

按理说这种不可控的事情是会超出齐夏预期,引起他不安的——但既然和陈俊南息息相关,不知为何,这次有股没来由的冷静裹住他:实在不怎么紧张。


这块实属是陈俊南赢了——不过分这么细有什么意义呢?他们没有什么分的必要。


“没想到这还带延迟buff!”

陈俊南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。


“林檎医术看来还算精湛。”

齐夏随口接了一句话,坐回椅子打算结束闹剧。


然而耳边突然传来热气,接着就听到陈俊南轻声一句:

“是啊,四肢发软,浑身无力,面红耳赤都算到了……不会气绝身亡的倒是。”


“陈……”






然而其实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——这场怪诞的始作俑者压根不是什么吐花症。


这是[替罪]和[生生不息]意外吸引诞生的诡异产物。


看到齐夏最近杀红眼到阻碍计划者,死可足惜的陈俊南,说一点无奈没有是不可能的。谁都知道会有牺牲,可无辜者的逝去却不能被称为常然——这是他和老齐先前的规定,这是人还是为人的本质属性——无可撼动不允许侵犯,从来如此也必将如此。


他有时候在想,为什么没有阻止齐夏一步步无可奈何的滑落到这个地步——不过这是不是一件好事呢?陈俊南自己也不知道。


他愧疚,自责又无奈——要是当初早点知道雨后春笋应该怎么破,早点知道人蛇问题的答案,早点知道……

是不是齐夏就可以不用一个人比他还早的入身那么多无奈,有了记忆后,便从那么多无奈后收获了取舍与茫然。


始作俑者是[道],也可以是[玉],其实都是未知。


[替罪]能不能替一些悲剧,让你多一点心安与希望,代替掉看似的残忍与无可言说的无可奈何。


所以齐夏先前吐出了两颗[道]。


然而未等[生生不息]发挥作用,陈俊南看到齐夏为他涂抹碘伏后的侧脸就改变了想法:


他开始嘲弄自己的杞人忧天,老齐怎么会不知道什么叫做底线,底线该划在哪?


正是因为他知道那根线,那束在终焉也可以绽放的带着血腥味的凋零之花还在野蛮生长,所以才会去杀人,快刀乱麻,斩断的分明都是绝望。


他还是那个齐夏,他也还是那个他。


陈俊南想明白后,[道]的绝望就自动驱散——而陈俊南替代绝望的[希望之花]真的与[生生不息]相撞,造就了花海的狼藉,而非吐花症的人不由己。



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是装的——[道]是纯属下意识的意外,花嘛不一定是纯粹下意识的游离——找吐花症当个掩护倒是真的。



花海的暂停只是陈俊南单纯觉得真的该睡了。



毕竟十日终焉永远不见天日。


该来的明天,唯一的角逐者是自己。



只是某人在还未气绝身亡时勉强撑起身子说了这么一句:


“陈俊南…[替罪]不是这么用的…”


某人也有点心虚,打了个哈哈,说:

“内个啥……要不先继续,小爷明天解释……”




好吧……既然角逐者们约定着明天——


那今夜,先晚安。




END.







嗯咱也是很怕大家没懂解释一下最后7↓知道吐[道]吐花都是陈俊南的[替罪]所以前期不紧张(所以前期宝宝们感觉人设略翻果咩那塞)

陈俊南从始至终知道7↓病因不是吐花症

林檎真的以为是吐花症

感谢阅读🤞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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